苏简安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的看向陆薄言,发现他脸上的浅笑依旧,眉宇间丝毫没有平日里高高在上冷峻疏离的样子,他说:“您放心,我一定会。” “简安……”洛小夕走过来,“如果你觉得……”
“嗯。”陆薄言勾着唇角看着她,“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?” “起来,”陆薄言是一贯的命令口吻,“吃了早餐再去一趟医院。”
陆薄言愣了愣,整个人似乎清醒了不少,他下意识的往下一瞥,耳根竟然热了 陆薄言既然跟着她来了,有可能留她和他独处吗?
一个小时后,车子停在家门前,苏简安还是睡得不省人事,陆薄言刚想把她抱下车,她却突然睁开了眼睛。 “别想了,今天你看上什么,尽管买就对了!陆薄言知道了绝对会眼睛都不眨一下!”
“你相信我啊?”苏简安半认真半开玩笑,“万一我的策略有误呢?” 苏简安还没反应过来,人已经被陆薄言推进试衣间了。
她的声音柔|软似水,流进他的心里浸泡着他的心脏,他第一次觉得应该认命了他可以抵挡住一切诱|惑,唯独怀里这个人,是他一生的蛊。 比刚才被她踩到还要痛一千倍,邵明忠痛得不止五官都扭曲了,哀嚎声更是几乎可以把屋顶掀了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,苏简安觉得他要生气了,抢先说:“我用不着这张卡的!”除了买电子产品和镜头,她平时很少有大笔的消费。 “不是!”苏简安使劲摇头,又猛的反应过来这样容易让陆薄言误会,忙说,“其实你喜欢谁,跟我没关系……”
说起来,每每她出事的时候,陆薄言来得总是很及时的,被邵氏兄弟绑架的时候是,被那群高中生围堵在路上的时候也是。 洛小夕松开苏亦承,哭哭笑笑,像一个失控的精美布娃娃。
陆薄言蹙着眉看她:“送我去机场跟你明天要上班有什么关系?” 陆薄言没有感情的声音里终于有了一抹无奈:“她一个人在家,我确实不怎么放心。”
于是陆薄言回来的时候,就看见苏简安戴着大大的遮阳帽蹲在花圃边,用工具熟练的除草翻土,和唐玉兰有说有笑。 “他说忙完了就回来了。”
苏简安在飞机上睡了一路,下机后整个人迷迷瞪瞪的,任由陆薄言牵着往外走,机场的喧闹嘈杂在她耳里都十分遥远,她只想睡觉。 “口水?”陆薄言恩赐似的扬了扬唇角,“我不介意。”
苏亦承不理她,继续看文件,洛小夕在他对面也不出声,他以为自己可以照常工作,可是看着看着,文件上的每一个字似乎都变成了洛小夕的笑脸。 一开始的时候苏简安简直不要太高兴,因为不用伺候陆薄言但是工资照拿啊!天底下简直没有比这个更爽的事情了!
“当然怕。我最怕被找麻烦了。而且,这样我以后会成办公室里唯一的重点敲诈对象!” “还有一件事。”唐玉兰的面色变得有些凝重,她看着苏简安,“苏洪和苏媛媛母女,可能也会来。”
突然,毫不掩饰的花痴声响起来:“太帅了,可以去要电话号码吗……” “伸出来我看看。”
苏简安一出电梯就感受到了那种从黑暗中弥漫出来的死寂,整层楼的气氛沉得让人喘不过气来,这个地方仿佛藏着一头伺机而动的猛兽,随时会张着血盆大口扑出来。 “什么意思?你是不是觉得我只是想红,我只是觉得红起来好玩?你还是觉得我这是不务正业对不对?”洛小夕最受不了苏亦承这副轻慢的样子,倔强的扬起下巴,“苏亦承,我会证明给你看:你太武断了。”
苏简安愣了愣,随即扑过去捂住了洛小夕的嘴巴:“江少恺告诉你了?” 至于这个张玫,她和苏亦承之间的气氛不亲密却也不生疏,根据她对苏亦承的了解,他和张玫的关系多半不止老板和秘书那么简单,但是越没越过最后的界限,她不知道。
“陆总不放心你一个人,让我过来陪着你。”秘书笑了笑,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还痛吗?” 苏简安印象太深刻了,是昨天在医院吃过的那种快速止痛药。
第二天下午,所有的检验结果都出来,警察也找到了重要证据,陈蒙蒙的案子真相大白。 第二天。
陆薄言烦躁地歪楼:“谁告诉你那是承诺的?” 慈善拍卖晚会至此圆满结束,接下来就是庆祝酒会了。